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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文注意事项:
本文无明确攻受之分可作为耀瞳耀观看,但因为作者只吃耀瞳,所以只打上耀瞳TAG。
本文一发完结,白色儿重伤展博士黑化梗。
有爵启戏份,白大姐和爵启是共犯。
听着霉霉的Look What You Made Me Do所产生的脑洞,搭配歌曲听可能更好吃。
日常艾特腦婆 @朽城葬
能接受以上?
那拉只狗!
展耀捂著脸的坐在病床旁,他看着双眼紧闭,面容苍白的白羽瞳,心中那道冷静的围墙被彻底打垮。
不公平。
这世道真不公平。
凭什么,伸张正义的白羽瞳为了保护人民而潜入非法组织中心试图将那些底层潜伏的毒虫打尽,可最终,白羽瞳落下的结果便是身受重伤躺在病床,而那组织的头目却可以张扬的走出警局,只因他们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
「请问,多少证据才算是足够?」
展耀边问边看着桌上散落的交易照片和录音带,若是这些不算足够,那是要多少证据才算是足够?
「对这个人,证据永远不会足够。」
包拯的上司坐在背光的窗户前,手指交错的盯着展耀那张冷漠异常的脸。
「这个人虽掌控著非法组织,可他的存在无意间导致了黑白二道的诡异平衡,现在还不是拿下他的好时机。」
「那何时才是好时机?」展耀从桌上拿起照片,照片上那头目嚣张的就地处决了他手下一个犯错的小弟。
那孩子才刚满十八岁。
「望机而动。」
望机而动?
展耀走出门后看着门上的名牌冷笑。
我瞧你是迟疑观望。
「你要我帮你?」赵爵吸了口手里的雪茄,他看着手里的照片若有所思,「你这是在求我?」
「随便你怎么看,一句话,要帮还是不帮。」
「你要知道,我才刚从那鬼地方逃了出来。」年长的男人抖了抖烟灰,「短时间我是不想再进去了。」
「对你赵爵来说,里头外头应该没有区別。」
「你说的只限於之前的我。」赵爵放下照片,「现在的我却是有所牵掛。」
「牵掛?」闻言展耀冷哼着,「要知道你所谓的牵掛,我一句话便可以摧毁掉它。」
「你舍不得。」
「我如何舍不得?」
「你当然舍不得。」赵爵一顿,「不过,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条件?」
「不要再挡我的路。」
「成交。」
看着展耀离去的背影,赵爵笑了。
那背影离去的决绝,仿佛他们刚刚讨论的不是数十条的人命,而是普通的閒话家常。
他跟自己果然很像,像是同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聪明,也是一样的致命。
宛如伊甸园吐著信子的那条蛇,三言两语便蛊惑了亚当和夏娃,品嚐那鲜嫩欲滴的禁忌果实,勾著二人堕落至人间炼狱。
没错,他和展耀不是堕天使,因为他们本就不是天使。
他们不过是游戏人间的疯子,对自己不重视的事物毫不在乎,只要那人一切安好,要将人间变成炼狱又如何?
他们的道德观本就与他人不同。
若不是有那两道光拉住他们的脚步,想必这世间会多了两个高智慧罪犯,无视人间伦理道德,只为了心中属于他们的正义。
赵爵将雪茄压在那张照片上熄灭。
行吧,为了他赵爵自己的那道光,帮展耀这一把何尝不可?
男人最后看了眼照片上笑的张狂的毒虫轻蔑地勾起嘴角。
「鼠雀之辈。」
这些人不配被称为蛇。
因为他和展耀才是那条隐麟藏彩的毒蛇。
展耀将食指压在嘴唇,冷漠的看着眼前举枪自尽的守卫,心想这暗示还真是好用,赵爵会选这个动作道理还是在的。
他踩着尸体的血液,脚步缓慢就像只优雅的黑猫,高贵而骄傲,地上的红透著微亮的光将他一双宛如琥珀的眼睛印成冷血的蛇瞳,疏离而无情。
「快!那边有动静!」
「这边有两个人被处理了!」
「我这里有三个!」
「不好,有人潜进了录音室!快去抓人!」
「有人闯进了老大的办公室!」
「老大!先別管录音室了,快去保护老大!」
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閒的喝着威士忌,仿佛听不见外头的吵闹声。
「怎么,大名鼎鼎的展博士如今也拋弃了法律,转而投向了我们的方向吗?」
「你们的方向?」展耀挑眉,「不,我从头到尾走的都是属于自己的方向。」
展耀并不属于哪一方,他属于自己的灰色地带,只遵从著自己的内心走。
而他的内心满满的都是白羽瞳,白羽瞳去哪,他展耀只会跟随着他的脚步,寸步不离。
「展博士,你要知道,当初白羽瞳闯进来都被我好好的收拾一番送了回去。而且,你们的头儿也对我没辄,凭你,区区一个SCI的副组长,可奈我何?」
「你犯了一个不该错误,杜城。」展耀从口袋掏出一把瑞士刀,「我今天可不是以SCI副组长的身分来的。」
展耀说话的同时建筑凭空出现一道低沉勾人的嗓音。
「你们累了。」
「成天打打杀杀丝毫无尽头,你们,累了。」
「替那个男人卖命,值得吗?」
杜城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展耀,「你!你竟然请了那男人!」
展耀这是要将他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杜城扔下手里的威士忌,试图起身跑去录音室阻止赵爵,可展耀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亮出屏幕,上面黑色的图阵看的前者无法动弹。
「我今天是以另一个身分来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杜老板难道不知道我的专业?」展耀走近男人,「你怎么对待白羽瞳,我要你十倍奉还。」
「现在,走到后面广场,只要走到那,你们便可以解脱。」
一群人昏昏沉沉的走到了广场,在那里,一个图阵正从录音室里往地上投影著,他们举着枪的盯着图阵目不转睛。
「大丽菊已盛开。」
「「大丽菊已盛开。」」
他们同时举起手里的枪。
『碰!』
赵爵抿著红酒,咬著雪茄的看着广场上的作品,完美。
这程度完全不输当年逼展启天铐著那场,甚至可说是更高一层楼。
「现在,就看你了,小懒猫。」
路都帮你铺好了,现在就等你接下来的动作了。
「你今天......到底是以何种身份前来........」
杜城忍著剧痛,他脑子很清醒,可身体却不听自己的控制,双手提著刀,听从展耀的指挥用力的割著自己。
「你.......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催眠了.......」
杜城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一刀往自己的肺捅去。
「若只用普通的催眠,那也有辱我展耀的名声。」
展耀把玩着杜城的玉扳指,越是这种古老的黑道家族越是喜欢用这种古董来作为权利的传承。
「何种身份?」
展耀看着躺在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心想杜家的头儿也不过如此,果然这家族已是腐朽不堪,只能扶这上不了墙的烂泥上位。
他从杜城的手抽出瑞士刀,并用后者身上名贵的西装擦净了刀上的血渍。
既然光明不能制裁罪人,那只能由黑暗接手了。
展耀伸出食指压住嘴唇。
「恶魔之子。」
「好了?」
「好了。」
「那,由你来画下休止符吧。」
「也可以。」
展耀掏出一盒火柴,他点燃那小小的木棍,随意地扔往身后赵爵命那些人死前用汽油泼成的圆圈。
二人转身看着陷入火海的別墅,淡漠的仿佛方才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一场致命的游戏。
「別跟他说。」
「你,亦是。」
二人在那瞬间达成了共识。
嘘。
这场审判,不可说。
「那场屠杀是不是跟你有关?」白羽瞳喝着展耀餵的白粥,装作不经意的问著。
他醒后不久赵富便跟他说那场大火的事情,据公孙所说,里头有著至少二十具焦尸,虽是死后被人毁尸,但根据法医报告,所有人死的时候没有丝毫挣扎,他们是自尽的。
就像是一场大型的殉葬现场。
「没有。」
「你別骗我了。」白羽瞳冷著脸的看着展耀,「你越来越像一个人。」
「「赵爵。」」
「別乱说了,羽瞳。」
白磬堂踩着八寸高跟鞋走进病房。
「那晚小耀跟我在一起吃饭,如何分身去那地方?」
白羽瞳看着一脸正经的白磬堂,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异样。
找不到。
他找不到一丝裂缝。
「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
「羽瞳,那晚小耀跟磬堂吃过饭便回家找我谈了些事情。」
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了白羽瞳的话,男人提著一篮水果放在病床边。
「那之后是我载他回来医院的。」
「展叔叔.........」
白羽瞳看着展启天,他明白依男人的风格他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毕竟二十几年前,这男人可是大义灭亲,亲手将自己所爱的人送进监狱里受著法律的制裁。
「猫儿。」白羽瞳转头握着展耀的手,「对不起。」
展耀看着在吸烟室抽的雪茄的父亲突然有点恍惚,这男人方才是为了替他圆谎而撒了另一个谎?
「父亲,您........」
「不用说,我知道。」
展启天抽着雪茄,视线穿过那偌大的落地窗。
「可是.......」
「二十几年前,我亲手送了赵爵进去,二十几年后,我可不想亲手送自己儿子进去。」
「是我自己的主意。」
「少匡我,这件事干的干净俐落,他肯定出了一份力。」
「父亲,他已经.........」
展耀斟酌著字句,他想起赵爵说的那二字,那时听着有些诡异,可现在却无比贴切。
「......从良。」
「从良?那你倒成了那逼良为娼的人?」展启天笑了,「那家伙,若是他不想做,谁都无法逼他。」
「父亲........」
「仅此一次,小耀。」
展启天熄了雪茄。
「我只能纵容你们这一次,下不为例。」
「你要的东西,姐。」
展耀将那个玉扳指递给白磬堂。
白磬堂对手里的玉扳指嗤之以鼻,「就这破垃圾也配作家徽?」
「姐,你找到下任杜家的头儿了没?」
「找到了。」
「羽瞳那边......」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
肮脏的事情便交给潜伏於黑暗的蛇去做,属于白羽瞳的光明永远不会被玷污。
I shall make you watch, world.
Look what you have created.
「「嘘。」」
毒蛇们同时抬起食指压住嘴唇。
Look what you made me do.
作者有话要说:
打了鸡血几个小时码完的产物,因为还要去整理行李所以如果有错字.......
是我的锅。hhhhhhhh
这篇打的特开心,展猫黑化梗真是百玩不腻,於他而言,白色儿便是他的信仰,他可以为了那信仰而摧毁一切,就像白色儿隐隐约约知道展耀跟这案子肯定有关,却也因为想保护对方而不会多说。
二人是互相的羁绊,互相的光,互相的信仰,缺一不可。
好了,话已至此,我要準备準备去看賭场大展拳脚,还是那句老话。
想快看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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