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安利了

冷逆体质一万年。
但求下个墙头不冷逆,美人攻他不好吃吗?

天然卷废材大叔的暗黑本丸之賀新年

想打贺文但是发现手上有六个婶婶,要码五篇太过艰难所以干脆让六位婶婶聚在一起搞事了!

里头的婶婶有!

坂田银时(银魂男猪),孟章(刺客列传天枢王),嘉月(邻居是活击审怎么办?原创婶婶),活击,芒果(今天的蜂须贺流氓了吗)还有心塞系列的老干妈。

里头除了可爱的小葱以外,其他的本丸........

都有毒。

而且七侠五义的猫鼠也有出来晃悠。


能接受搞笑无理头,混合婶婶们在进来吧!














确定能接受?




那拉只狗!!!!!











过年篇


「「干杯!!」」六位婶婶一起碰杯喊道。


「爽啦!这比当初拎北出去混江湖的时候还要爽!」芒果豪气的干了手里的啤酒,「还是这正统黑啤身得我心。」


「不要说脏话啊阿路基。」芒果的歌仙没好气地说道。


「大过年的歌仙你不要在念了。」芒果挖挖耳朵,「你看,阿蜂喝的多爽啊!」


只见芒果的蜂须贺掏出墨镜戴上,豪爽万千的将一公升的酒杯碰的砸到桌上,「再给老子来一杯!」


嗯,他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而且一副痞样,真是有怎样的主人有怎样的刀。


「唉呦我的妈,这家伙真的太可怕了,把好好的高贵蜂须贺感染成啥样了,真是没眼看。」小干妈拿着老干妈沾著火锅吃,一旁的清光瞧着自己碗里的老干妈没了马上把小干妈的罐子抢过来。


「阿路基我的吃完了,你的借我顶一下。」


「不给!我就剩这一罐了清光光还要跟我抢!?」


「不给?」清光倔起嘴,「我还是不是你的扛靶子了?我还是不是你的清光光了?我还.....」清光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干妈打断。


「你什么都不是,钱这个月都被博多那丫的拿去赛马输光光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老干妈,两者皆可拋。」


听完这句话清光硬是将那句我还是不是你亲亲老公给吞回肚子里。他心里阴笑着,看来这阵子对你太好你还以为自己可以上天了?


回家我就要重振夫刚!


「阿路基吃肉。」长谷部夹着肉片盗孟章碗里。


「等等长谷部........」


「阿路基吃菜。」长谷部继续夹。


「我都说等.....」


「阿路基喝豆皮。」长谷部继续夹夹夹。


「本王都说等一下了你是听不懂吗!这不算过分那什么才叫过分!」孟章气的拍桌而起,「而起本王要吃的是鹌鹑蛋!是鹌鹑蛋你是听不懂吗?!」


鹌鹑蛋?长谷部顿了一下。


随后马上夹了十颗到孟章的碗里。


「长谷部你是要本王年纪轻轻就胆固醇过高吗?!」


「小月来,吃点豆包。」


「蜂醬你也吃。」


「小月.....」暗堕蜂须贺握住嘉月的手感动的看着自家女朋友。


「蜂醬.....」嘉月同样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家男朋友。


「「咳咳。」」


热恋中的小情侣马上放开自家恋人的手一起回头看着咳嗽的家长组。


只见烛台切和石切丸正咬著小手帕,一旁被邀请来作客的开封府一行人则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暗堕蜂须贺,尤其是白玉堂和展昭。


「猫儿,咱们好像还没收到聘礼?」


「不要说是聘礼,就连红包都没收到一个。」展昭替白玉堂倒上酒,「要我说现在年轻人就是不懂敬老尊贤,就这样想娶妹子?」


「「没门!」」开封府众人一齐说道。


「所以卷子才说年纪轻轻谈个屁恋爱?你看看,这完全不被看好阿!」银时喝干了手里的酒,「早就跟你说不要邀请这群人妳当耳边风,有你家付丧神在就算了你还邀请你另一边家属来,你这不是故意给你男人添堵吗?」


『喀拉!』在银时说完那一瞬间一把白色的刀直往前者的脑门射去,只见银时一手挡住刀愤慨的往凶手的方向看过去。


「呦,这卷发猥亵大叔在说些什么?五爷我方才好像听不太清楚?」白玉堂挖了挖耳朵,「你有种再说一遍?」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出人命的!再说一遍就说一遍!老子就说你这全身上下都穿白的家伙!大过年的还穿全身白你是想当小倩吗?还是谁家出事了要请你去五子哭墓阿!喔我忘了,你不是五子,而是五鼠阿!五只老鼠还想去给猫哭丧阿?別人家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儿是耗子哭猫倒退噜阿!」


「靠!老子今天不把你八层皮不罢休!」


「有本事来阿!」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正常婶婶的活击赶紧出来打圆场,「今晚阿姐不是说要教我们打麻将吗?大过年的,与其动真刀还不如赌博不是?」


「哼,说的也对。」


「给五爷洗干净等着天然卷!」










於是本丸内便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众刀们不是在看春晚就是正唱著KTV,爱喝酒的则跑到外边嗷唠著拼酒,室内则是聚集著婶婶们和猫鼠正打着麻将。


因为银时他们没玩过,所以现场是嘉月,芒果,白玉堂,和小干妈各自带着一人跟著打。


「碰!」嘉月开心的拿起发牌对着一旁的活击说道,「嘿嘿,第一张吃的牌就是发,今年一定发!」


「才快呢!姐姐你看好了!杠!」小干妈拿出一张发,「阿哈哈!果然有小葱在就是不一样!都是绿色的一路发发发!」


「过奖了,绿色是我国的国色。」孟章有些害羞。


「靠北边走!是哪个国家会把绿色当国色哈?阿不然绿帽子很好带喔?」芒果翻开牌后朝银时翻了翻白眼,「靠北边走,你这家伙带赛!」


「明明你手气被还说我带赛!?你有病啊!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让那白老鼠好看!」


「哈哈哈!天然卷你死定了!」白玉堂直接亮牌,「自摸,通杀!」


「「啊啊啊啊!!!!!」」










婶婶里面玩得正嗨,而他们的近侍都坐在外面,各捧著一公升大酒杯(芒果的蜂须贺友谊赞助)诉苦。


「阿路基要是被带歪了怎么办?」孟章的长谷部忧心重重,「他还只是个孩子阿。」


「是喔是喔,会王炸的孩子啦!」小干妈的清光翻了翻白眼,「阿路基也真是的,就已经没钱了,连今年红包都因为没钱所以用老干妈发放,现在还赌钱?她是想用我们最后一箱的辣醬当货币去赌喔?」


「红包,呵呵。」银时的烛台切苦笑着,「今早短刀们去跟他要,结果他竟然直接把红豆汤圆吐出来放在桌上说这是『年玉』。文字游戏也不是这么玩的,害的一期一振差点拔出本体了结他。」


「红包,別再提红包。原本五爷只打算今天来过节,结果因为他大手笔给本丸每刀都发了大红包深受欢迎,直让只打算待一天的他硬是延长了两个礼拜。」暗堕蜂须贺直喊心里苦,「我完了。」


「壮士啊。」活击的药研拍了拍这位苦逼同伴的肩膀,「早让你提亲了你不去,现在难受了?」


「药研阿,你知道小月娘家提出的要求吗?」暗堕蜂须贺顿了顿,「五爷要求一栋房六批马一千黄金啊!一栋房还有马还可以混过去,但是一千黄金?我把身上盔甲卖了都不够!更何况现在我盔甲还是黑色的!早知道我就不暗堕了!」


还可以因为这理由而反悔暗堕?药研噎了一下,好半响才挤出一句话,「你辛苦了。」


「嗯?歌仙你从刚刚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劲阿?」清光好奇的看向芒果的歌仙,这刀从坐下就开始喃喃自语,难不成是被芒果的痞子样给逼疯了?


「数数。」


「你干麻数数阿!」


「等等你就知道了。」歌仙闭上眼睛,「五,四,三,二,一。」


在歌仙刚数完房里的芒果便破口大骂,「干不爽!老是输翻桌啦!」


「唉呦臥草放下手里的枪阿你这混账!在刀剑的世界你带枪是想砸场子阿!」


只见歌仙宛如弹簧般的跳起转身开门便上前空手夺下自家主人的枪,从怀里拿出一条绳子将芒果捆成一颗粽子后便弯腰,「抱歉,我家阿路基失礼了,我先带他回本丸了。」


「靠北阿放开拎杯阿歌仙!」


「不放,回去抄三字经和净口真言去。」


嘉月看着被扛走的芒果,「他家歌仙会不会太俐落了一点?」


「別管他了,他家的都有病。」小干妈比了比在外面赤著胳膊玩骰子芒果家的蜂须贺,「你看,高贵的蜂须贺都变成这样了。」


「现在缺一人怎么办?我还不是很会玩耶。」


「猫儿,该你出场了,上!」











在外面喝着茶的各家三日月纷纷感叹著。


「这就是家里的感觉啊?哈哈哈,甚好。」银时的三日月如是说。


「是啊,明天一大早还得吃八宝粥,你要不留下?」嘉月的三日月咬了口团子。


「就这么办了。」


「......另一个我。」活击的三日月惊恐地看向老干妈家的三日月,「你这一罐老干妈下去肠胃还好吗?」


「哈哈哈,这段日子吃遍化学表上物质的爷爷我表示无所畏惧。」


……..小干妈家的啊啊啊啊!!!!!


最后,祝看到这的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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